日期:2022-12-30作者:网友整理人气:
拟古其九 李白 活者为匆匆过客,逝者为归人。
天地一逆旅,同悲千古尘。
月兔空捣药,扶桑已是薪。
白骨寂不言,苍松乃知春。
前後更哀叹,浮荣安足珍。 李白曾一度热衷追求完美名利,期待“身没期永恒,荣名在麟阁”(《拟古其七》)。殊不知通过“赐金放还”、放逐夜郎等一系列的挫败,倍感富贵荣华的虚无缥缈,有时候免不了流露一种人生道路稍纵即逝的伤感心态:“活者为匆匆过客,逝者为归人。天地一逆旅,同悲千古尘。”好好活着的人象匆匆忙忙去的在街上过路的路人,死去的人似乎是看向归处的地方、一去不返的归客。天地宛如一所接侍匆匆过客的旅舍;人生短暂,自古以来有几个因此齐声哀叹!那麼,天空修真界和地底冥界又怎样呢?“月兔空捣药,扶桑已是薪。白骨寂不言,苍松乃知春。”古时候神话故事,后弈从西王母处获得不死之药,他的媳妇嫦娥把药偷食了,就飞进月宫;月宫中仅有白兔为她捣药,嫦娥虽获延年,但过着孤独孤单的日常生活,又有哪些快乐可谈呢?扶桑,流传是东海县上的叁天仙树,日光就从那边冉冉升起,现如今也变为憔悴的柴薪。埋在地底的白骨恐怖凄寂,悄无声息,再也不会感受死前的毁誉盛衰了。葱郁的松柏树自生自荣,无知无觉,又岂可体会阳春的温馨?说白了“草不谢荣于清风,木不怨落于秋季”,这不过是“天地万物兴歇皆当然”(李白《日出入行》)而已。诗人纵览左右,心潮澎湃,觉得宇宙空间间的一切都在转瞬转变,并没什么永恒不变的富贵荣华。“前后左右更哀叹,浮荣何足珍?”末尾以警策之言腹式呼吸法了全文。幽幽人世间无不这般,一时兴盛确实不够爱惜!《古诗十九首》的一些章节在感触人生短暂以后,通常流露一种活在当下,忘情享有的消沉心态。李白在这首诗里虽也一样哀叹人生苦短,却沒有传扬消沉颓唐的观念,反倒深入地揭露出封建社会浮荣的虚无缥缈。这也是诗人对自身崎岖一生的汇总,是有丰富多彩內容的。
这一首《拟古》诗的想像力尤其新颖、奇诡,犹如异想天开,纵意纵横驰骋,在文化呈现上犹如巧夺天工,匠心独具。如月兔捣不死药原本令人向往,但是在“月兔空捣药”句中,诗人却着一“空”字,一反神话传说原来的迷人內容,这就给人一种新鮮奇异的体会。又如扶桑是高二千尺,大二千余围的仙树,诗人却想像为“扶桑已是薪”,一扫传统式的瑰玮品牌形象,可以说迅猛发展,出其不意。再如,艳阳高照的春季,葱翠苍绿的花草树木,这原本是春天生机盎然的景色。在诗人的想像里居然是“苍松乃知春”。这类艺术构思非凡拔俗,出乎意料,给人一种尤其难忘的印像,颇具自主创新的文化风采。
李白 李白(701年-762年),字超白,号青莲居士,又号“谪仙人”,是唐朝杰出的浪漫派诗人,被后世称为“诗仙”,与杜甫并称之为“李杜”,为了更好地与另俩位诗人李商隐与杜牧即“小李杜”差别,杜甫与李白又统称“大李杜”。其人开朗大气,爱喝酒写诗,喜交朋友。
李白备受黄老列庄观念危害,有《李太白集》传奇世界,诗词作品中有以醉时写的,代表作品有《望庐山瀑布》、《行路难》、《蜀道难》、《将进酒》、《梁甫吟》、《早发白帝城》等两首歌。
李白所作词赋,宋人已经有人物传记(如文莹《湘山野录》卷下),就其开辟实际意义及造型艺术造就来讲,“李白词”拥有极其高尚的影响力。
来源:土味情话